很久没有连续一晚上聚精会神读一本书了,和Peter案一样,有个dictative mother和silent father,也因为与父亲相像而被嫌弃,因此很能relate,为个案取得的进展之巨惊叹。但是最后25年后再会的场景,Peter说的,他再活一次也不愿改变的事情,却有些令人唏嘘。这段浪漫主义的独白很美,也让我们看到了Peter与自己过去的“和解”,但对于外界来说,合理化这样的创伤是不应该的,尽管艺术可以在苦难中开花,但苦难并非任何成就之必须,任何人都有权利/本应该在温暖的怀抱中长大,顺便,支持一下马督工的社会化抚养提议(手动狗头保命)。